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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医生开始给我们讲女主角的故事
两个,
1。医生与女主人同车,给她讲了患者A的妹妹手部骨折的故事。
2。姐姐写信告诉医生A的情况。
3。阿在部队服役多年回到家,向父母和妹妹讲述了自己与孤儿院女孩的遭遇。
4。孤儿院的女孩向A讲述了她与一名男子的交易——为了避免孤儿院倒闭,她卖淫并每隔一段时间捐献一个孩子。
5。男子将自己从高层了解到的孩子的下落以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孤儿院的女孩。
随着单个人物的叙述,更多的人物、更多的远古事物被挖掘出来。如果故事继续向前向后延伸也是可能的。每个人都会经历三种身份,叙事的内容也在这种身份的交替中一点点改变。
从5回到1后,医生继续拓展他的故事。他告诉女主人,他根据信中的线索找到了A姐姐的住处。
但妹妹却承认,哥哥其实欺骗了全家人。他从来没有当过兵,但被军校拒绝后,他成了一名垃圾工人。故事3、4和5立即失效。
然后医生意外发现妹妹也失去了手。“姐姐”再次承认,她其实就是信中的“A”。
因此,故事1的真相是:医生与女主角同车,给她讲了一个手部骨折的患者A的故事。
故事2的真相是:A写了一封信告诉医生他的病情。
接下来,A向医生讲述了自己的工作以及断手的经历。医生把更荒唐的故事1和2全部转述给了女主角。
最后医生下车买东西就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一份病人的病历。
3、
医生给我们讲述了女主角的过去。
四、
女主角开始回忆起自己的故事。(女主角给我们讲她自己的故事)
她是一名编辑,和一个作家在一起后就分手了。当她失恋时,她遇到了D,但D逐渐驯化了她,把她变成了野兽。
她决定砍死D。事后醒来后,她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所以现实中她选择了毒杀。没想到中毒几天后,她回到家看到的不是D的尸体,而是正在乱拉便便的D(也许他是中毒而不是被毒死),于是她立即将D送往偏远医院。她和医生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时候——从医院坐火车回来的路上。
医生消失了。女主角翻阅医生留下的资料,发现了一个关于一个患有躯体偏执症的人的故事。回程时她讲完了故事,然后回家喂狗。
可以看到那碗狗粮是血红色的。这不就是女主幻想杀了D,把D的脑浆扔进碗里时留下的吗?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断女主角又毒又蠢,送D去医院是假的,D被砍死是真的。
那么,女主角在精神病院里做什么呢?假设一:D被砍死是真的,女主角因此而精神失常,因病进了精神病院。假设2:她已经病了很长时间,关于D的一切都是她巨大的幻想。
随后女主通过资料册找到了医生的住处,但看到的却是一对陌生的情侣。我这才知道,那个“医生”患有精神疾病,而他就是A。那对夫妇是A的妹妹和姐夫,连医生这个职业都是姐夫的(数据书应该也属于姐夫)。
故事2因此无效,只剩下故事1:A与女主角一起骑行,讲述自己的故事。
女主角拨开云雾,直奔A家。她真的看到了A,但她只在A家的地下室说了几句话,A就因意外爆炸而死亡(消防队没有提到尸体),而女主角却安然无恙?假设1:A并不真正存在。假设2:女主角在这里的场景并不真实存在。
无论哪种假设,A的存在都被否定了,所有的“姐姐”“姐夫”“医生”也都无效了,第二个故事也无效了。
而故事1和故事3就是故事4,虽然A是虚构人物,但可见女主角在现实中应该经常接触心理医生。在故事一和故事三中,A对女主人公的看法是真实、客观的。
最后,女主又去了精神病院。一边摆弄桌子上的人脑模型,医生告诉女主D需要做手术,需要在额头上做一个切口。女主人默许了。
问题是,D要么死了,要么不存在,怎么谈手术呢?而那个人脑模型和女主角砍掉D并锯掉他的头后的形状非常相似。
最后,女主角登上返程列车离开。
坐在她对面的人和里面那个患有躯体偏执症的人一模一样。那人把手放在和A一样的资料册上,问道:“你想谈谈吗?”
所有的虚构都不是凭空而来,应该有一定的依据。在女主的奇幻故事里,也许有些东西是真实的,但都被打乱了,重新整理了一遍。
最后推测: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是假的,但女主角确实正在接受治疗,D被砍死是真的,火车之旅也是真的。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其实是挺不耐烦的。看完之后,我时不时想起这个问题。这是一个365度翻滚的想法。我越想越喜欢它。我大概很喜欢这种用旁白不断堆砌故事,然后拆解修复的游戏。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