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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是这部电影的主题。正如老爷爷所说,这部电影是一个关于好运的温暖故事。弗雷德里克根本没有死,导演安排他的死是为了表明他根本不存在。如果他死了(如果他存在的话),他的自杀就不会安排在片头,保罗和伊丽莎白的孩子就不会出生,保罗就不会幸运地走出教堂;我以前不会嫁给安吉尔,安吉尔也不会找到她的第三个男人,他也不会在巴黎街头与保罗意外重逢(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巴黎街头)。所以这部电影只是保罗一个人的真实告白,电影中并没有真正的死亡。别忘了,保罗是一名话剧演员,弗雷德里克对他说,我很想在你的戏里看到我。此外,还有很多证据表明弗雷德里克实际上并不存在。比如,保罗轻松搬进了弗雷德里克的房子,保罗离开医院没有其他人等等,甚至连伊丽莎白也可能不存在,因为毕竟最后一个走出教堂的人只有保罗一个人。影片的背景不明,或者说是虚无。弗雷德里克对保罗说:“我感觉欠缺,我不知道欠缺什么,但就是这样了,你也是这样吗”,保罗立即回答“是”。伊丽莎白说,“我多次试图自杀,(因为)我害怕虚空,害怕被吞噬。”安吉尔看到老鼠后痛哭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害怕虚无。在虚无中,每个元素只有沿着自己的轨道运动才能保持自身的稳定性。由于轨道的分开和重新结合,它们也会分开和聚集。弗雷德里克和安吉尔的区别在于,前者需要艺术和激发艺术灵感的女人,后者需要爱和充满爱的生活,他们就像黑夜和白天一样相反,他们的婚姻注定是炽热而短暂的,而他们的结局注定是相反的。这不是悲剧,而是真正的戏剧,甚至是喜剧,正如安吉尔所说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或者弗雷德里克所说的“我这样也好”。他并不是因为失去了妻子而选择了死亡,这只是一个借口。死亡是对虚无的否定。这是艺术家轨道上的选择,但显然不在安吉尔轨道上。艺术家选择了死亡,就像他的妻子选择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所以他们就会分手。保罗之所以能够避免一场灾难,是因为他和伊丽莎白性格都比较温和。保罗对革命和战争的信念显示了他强大的生命力,因此他与弗雷德里克有着密切的联系,不断为后者补充能量。他和伊丽莎白之间将会发生肢体冲突,因为他们不是那么容易分开的。正是这些世仇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并最终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两对夫妻其实就是一对夫妻的利弊。运气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伊丽莎白生的孩子是安吉尔,保罗死的另一半是弗雷德里克(而安吉尔找的第三个人可能就是弗雷德里克,哈哈)。听完弗雷德里克生前的秘密忏悔后,保罗意识到自己和伊丽莎白是如此幸运,因为他们的另一半悄然离世(弗雷德里克和安吉尔的婚姻破裂了)。于是他果断地离开了医院,就像离开了举办自己葬礼的教堂一样。(最后一幕有种禅宗顿悟的感觉,让人想起格茨·斯佩尔曼的《复仇》)毕竟,运气是什么,都是虚无。最后我想谈谈历史元素在电影中的运用。无论是圣经中的历史、中世纪的历史,还是二战的历史,都是对故事背景和情节发展的寓言。影片中的时间因素:鲁豫警察暴力抓捕移民,弗雷德里克咒骂萨科齐;当代警察无法帮助弗雷德里克抓住他不忠的妻子,等等。这些时代因素表明,当代人虽然在物质上拥有和平、繁荣、多元文化,但事实上,除非做出重大牺牲(比如革命或者战争,比如法国进攻利比亚,这也是弗雷德里克梦想的原因之一)他的祖父在去世前经历了二战,因为他们都为自己的自由选择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否则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连基本生活的安全感和稳定感都无法得到满足。这比二战时期的人们更不自由——至少当时人们还可以在希特勒和斯大林之间做出选择——可悲的是,本文的标题借用了罗尔夫·拉珀特的小说《游泳回家》。炎热的夏天,游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