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和之子希望你

邪恶作为ACG数据库中的一个可爱属性，经常被提及[1]。该词具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在隐喻结构上给读者以非常明确的指向感，即恶是一种处于较低层次的存在，是从非恶的状态进入的一种状态。（包括善的或普通的）到恶的状态。急速下降的过程。

这个简单明了的认知再现了古代基督教作家德尔图良在《致马尔齐奥》中谈到的路西法地狱起源的故事：即路西法因拒绝服从上帝创造的人类而被上帝打开。天道裂开，坠入深渊。路西法被扔进深渊后，他的视野中第一次形成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区域，地狱。他的存在为圣经故事打开了上下结构的空间，圣经空间真正获得了等级秩序[2]。

如果没有路西法（或撒旦）坠入地狱的故事，地狱就无法从神学地形学上来衡量，换句话说：在路西法之前不存在地狱。这种叙事结构投射到文学中，形成了无端的邪恶堕落。从这一点来看，反派角色的出现似乎是对数据库可爱元素中的小叙事拼贴的不合逻辑的回应，但从原型研究方法来看，却建立了更深层次的逻辑。

反派角色的成长弧线暂停。他/她（以下简称）成为恶人，不是基于自由意志（被胁迫、利诱）的选择，也不是基于怀疑或恶意的有序放大，而是被强行干预的结果或受到外力的操纵，因此它作为超我一部分的理性被掩盖了（并不是说堕落的性格是非理性的）。在无意识和外力的驱使下，恶人角色更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

观众更有可能观察到反派角色更具破坏性，更有可能成为色情对象。

关于破坏性，一个直观的结论是“黑化强0分，粉饰弱0分”[3]。无论是基于前现代反派人物原型路西法还是现代反派人物原型海德先生（来自史蒂文森的小说《化身博士》），他们都拥有更强的力量。

关于情欲，观众在观察同一角色堕落前后的变化后，往往会发现，堕落角色更加挑衅和纵容。这不仅是对“暴力是性爱的标志”[4]的回应，也展现了福柯所说的放纵的双重功能，既有破坏性，也有创造性。

福柯认为邪恶可以在文学中获得审美实体，邪恶角色的塑造很重要；邪恶也改变了文学的审美理解。恶的陨落使得18世纪后期的美学获得了一种新的叙事语言方式，即不再描述审美主体（观众）在（与书中人物）共情时所获得的美感。阅读过程，而是创造了一种修辞结构（即反派人物的前后过渡）。这种结构超越了观众道德中的禁忌，并获得了超越的快乐[5]。

（非常非常）简单来说，观众在阅读文学作品时，会在审美理解上对人物产生共情，成为人物；但面对反派角色时，他们却在审美认识上占据了角色。

成为这个角色时，审美主体的意识就在审美过程中消失了。无论是共情（作品创作）还是体验（读者体验）被唤醒，审美主体与客体都被同化。当占据这个角色时，审美主体的自主性空前加强，或者说发现了对立面，从而需要行为/行动去克服这个对立面。这种行为/动作，按照上野千津子的说法，是“被进入、被获得、成为性对象”[6]，最终被女性化（女性化）。

这些行为/动作在现实中可能不会发生，读者可能不具备占有优势。

当读者成为恶人粉丝（被恶人附体）后，性认知就会转化为恋物化的观看成瘾，对恶人人物会高估或崇拜，俗称舔狗。在网络平台上，一些观众会要求虚拟偶像对自己做出此类行为，例如羞辱自己、踩踏自己、放大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非性区域）。

反之，当读者在审美感知层面成功占有反派人物时，就会将其定罪（反派人物本身就有罪），并贬低（或宽恕）、惩罚（或控制）、征服，就是，会有一种想像超越道德地滥用人格的想象。邪恶人物的破坏性会转移到读者的注意力上，从而使邪恶人物进一步遭到破坏，俗称迫害。

如果你想从文学中找出邪恶代表作品的线索，应该是：

《至马尔齐奥》（宗教）→路西法《浮士德》（行为）→《科学怪人》机器人和仿生人（这个机器人其实不叫弗兰肯斯坦，它是科学的，创造邪恶）→海德先生（医药，自我分离造恶）。

那么问题来了，反派角色从什么时候开始偏向女性呢？有待进一步调查。我个人推测，电影工业出来后，在视觉凝视的影响下出现了性别的变化，劳拉·穆尔维也持有这种观点[7]。

然而，在净化功能较高的国产动画中，后续占据角色的审美认知受到阻碍，从而会导致一种割裂。

邪恶角色的破坏力和色情题材的可能性仅限于视觉元素和人物气质，物理元素和故事情节不再出现，所以前者的区分应该更准确；此外，邪恶角色的主体性要求得到加强，邪恶角色所实施的攻击/破坏行为不是被操纵的，而是在保证自我意识的前提下进行的。

邪恶角色需要一个角色来“使其邪恶”，如何平衡邪恶角色的控制和邪恶角色本身的意识。同时，当堕落角色摆脱堕落状态后，其他角色如何接受这个前后反差强烈的角色，需要情感认同。这两点成为了国产动画塑造丰满邪恶角色需要面对的问题。

小人不容易在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的情况下作恶，让别人陷入黑暗状态（即善良的一方主动叛逃）。

塑造一个有弧线的反派，一般会在展现反派性格的同时，给它一个悲惨的过去，足够的自洽逻辑，或者一些好的属性。但一旦善良属性过多，人们就会怀疑角色是否已经处于邪恶状态。

但如果这些都没有，反派角色也能成立，那就需要诉诸自然属性（姚云帆），即体型、力量、习惯、生物关系等[8]。在自然属性的驱动下，反派之所以成为反派，要么是因为自身的种族属性，要么是因为有着“统治世界”的抽象目标。

在观看电影的过程中，观众不需要问种族属性为何注定邪恶，也不需要问角色“统治世界”的目标背后是否有更令人信服的动机；对于各个年龄段（准确的说是年轻人）来说，不需要问也不会深究的部分会越来越多。

一般来说，自然属性中“黑暗、肉、兽”三要素组成的“生活在黑暗中的肉食兽”类型，更容易成为邪恶角色。

小人更容易出现在黑暗的地方、高处、深山里。它们往往在与主角叙事中的地图路径上，并且缺乏可寻找的路径，即几乎不可能直接找到，或者很难绘制，或者需要特殊的交通工具才能到达。这类反派往往会向宗教形象靠拢，比如狼人、吸血鬼、恶魔（羊）、僵尸等。具体来说，在中国作品中，更接近于猛兽的肖像。混沌、穷奇、朱乌、饕餮这四种上古兽的部分外在形象，如手、脚、角、牙齿、装饰品等是主要来源。

反派在生物上更加肉食。一般来说，就动物属性而言，捕食者更有可能是猎物的恶人；就人的属性而言，成年人更容易成为青少年的反派。直接拥有破坏力的反派少之又少，大多是依靠化身、控制、臣服等手段，将成年反派纳入麾下。

掠夺者就不用说了，典型的压抑隐喻关系结构显而易见。虽然《猫和老鼠》系列动画的影响力有所减弱，但掠夺关系下的弱者一方，依然更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体现在动画效果上，捕食者身体的变形不太可能出现，对猎物造成的伤害和破损比粉碎要多。

关于成年人与青少年的对抗关系，成年人基本上被视为天生的恶棍：想要统治世界的成年人（或以成年人的形式）基本上是成年人，而青少年秉持着简单的“善良、正义和爱”“反对。堕落的青少年也往往看起来年轻而成熟（尽管我们可以将他们视为中学生），而堕落的单细胞白痴是很少见的。

从外来文化语境来看，可以认为是对具有弑父传统的父权神权社会的反抗。在这两个古老的神话中，有太多的子孙反抗父辈的神灵。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这是精神分析意义上的俄狄浦斯情结。在大逃杀系列中，成年人与青少年之间的对抗关系尤为明显[9]。如果这只是代际对抗，那么纯粹的家庭对抗就是最极端的表现。日本动画《圣战士罗宾·银河编》中，所有重要的反派都是主角团的父母。

我还可以举更多的例子，比如《斩服少女》中的桐生院罗笑，《瓢虫雷迪》中的加百列·奥古斯特，《火影忍者》中的大筒木辉夜，中的矢乐曼。但这样的设定在国产动画中并不多见（自信一点，想改变它是非常困难的），很可能是基于家庭伦理的限制，而成为反派的成年人更多的是曾经作恶的角色。

从中国文化语境来看，可以认为神权政治（君主制）压倒了父权制。《秦制两千年》详细展现了秦制国家中王室成员争夺君主制的场景。明末文学家李贽提出童心说。他认为童心是“纯真无邪的初心”，是儒家人性本善学说的发展。童心的对立面当然是成年人生活的“僵化正统”社会，这与动画中反派“统治世界（不惜一切代价）”的价值观是一致的。在李贽看来，只有童心（少年）才能战胜道童（成人）。

好品格要被败坏，如上所述，不需要经过威逼利诱，而是直接用外力来干预。我认为最常用的四种方法是毒品、科技、魔法和暴力，它们是从化学、机械、超自然和物理四个方面进行外力的干预。这四种手段出现的社会阶段可以大致排序。魔法主要存在于异世界和古代社会，暴力主要存在于前现代社会，毒品主要存在于现代或未来社会，科技主要存在于后现代社会。。这四种方法只是方法论。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它们正是吴振和先生所说的罪恶，与“AIE”具有同构性。

奇怪的是，这四种方法用在反乌托邦作品中，其结果要么是“逆来顺受的小人”，要么是“人品不好”。虽然反乌托邦作品中也有反派角色，但他们大多“眼睛失去了亮点，脸上笑容更多，身体部分受损”[10]，从而失去了主体性。具有主观性的恶人往往不是腐败的，而是屈服于整个意识形态的。

这可能就是电影视觉（反乌托邦作品多出现在文学、电影、电视剧中）和动画视觉的审美差异：电影更像“时间-图像”，而动画更像“运动-图像”。动画镜头更有可能失去深度，动画角色更有可能显得扁平[11]。由于动画中自然存在的破碎片段的美感，使其在视觉上获得了更多的主观性。

被败坏后的性格，更像是被植入了某种可以说得过去的观念，并基于这个观念，发生了合理的行为。

但从生物哲学的角度来看，植入思想是不可能的。丹尼尔·丹尼特在《直觉泵》中提出了“克利夫兰的老大哥”思想实验。这个思想实验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观点，“一个概念在大脑中并不是孤立存在的”[12]，它必须与其他相关观点密切相关，一旦强行放置，角色就会患上图雷特氏症或抽动秽语症。科萨科夫综合症。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反派角色更像是一个破碎的角色，同时交替呈现基于“Xjiao”[13]的一系列可爱属性，例如病弱、傲慢、冷酷、玉娇、暴蛟、冷蛟、林蛟、弱蛟……

因此，反派角色需要添加主体补丁，或者说AIE补丁，即：

这在国产动画中表现得更加明显。如果我们的视野更加聚焦，比如在各个年龄段的动画作品中，主观性的斑块就会成为一种先验的设定。

《神龙斗士》的虎王和《神兵小将》的东方铁心可以形成明显的对比。虽然出场顺序不同，但都是被洗脑的、（自称）反派的孩子。他们并不怀疑自己的立场，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某种邪恶意识形态规则的一部分。在培训中。但虎王的自我怀疑过程和心路历程却比东方铁心更丰富、更曲折。这种复杂度的降低，正是因为本节开头提到的国产动画的“更高程度的净化功能”。

如上所述，堕落角色是独立的，在堕落角色建立过程中具有独立且持续的记忆。动摇这种独立性并不容易。上述四种干预方法往往难以奏效。观众更容易看到被击败的邪恶角色在摆脱身体的控制后恢复到清醒状态（对抗过程）。

控制的释放往往会以看得见的方式提醒，控制道具会碎成碎片直至消失，或者从倒下角色的身体附着物中逃脱。《美少女战士》《光之美少女》让这个释放过程变得更加成熟，以至于掩盖了摆脱邪恶角色的真实过程。视觉上，改编了更多的外观，比如流程的逆转：《超·魔神英雄传》中的邪恶角色摆脱了邪恶，被抢走的善良从树上回到了身体。比如另一个与行动无关的指示：在《神兵小将》中，依靠南宫文雅的净化能力可以祛除邪恶。比如毁灭过程的还原（从空间毁灭邪恶的存在）：《虚幻勇士》依靠本杰明在电脑前的时间逆转能力来还原；将被破坏的位置重置为前一个位置。

但理论上，邪恶角色，如短命的海德先生，拥有独立且持续的自主记忆，会主动丢弃过去更长久的善良角色记忆，但保留相同的匹配角色设定，这样就不会引发自我认知失调的图雷特综合症。毕竟，这种综合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破碎的角色，而不是动漫中的堕落角色。然而，如果我们忽视视觉元素，直接询问角色自身的“反觉醒”，那么堕落的角色仍然会启动认知失调的过程，以唤起更多被遮蔽的过往记忆。

当更多过去的记忆被唤醒时，堕落角色的独立性瞬间瓦解，堕落角色的记忆（甚至能力）也会消失。从病理上来说，反派角色更像是理性版的科萨科夫综合症，即用虚构的事件来填补记忆的空白。

因此，观众经常会看到，当邪恶角色面对邪恶角色时，邪恶角色会说出诸如“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之类的句子；而当邪恶角色摆脱邪恶角色时，它会说出诸如“我头好痛，我为什么在这里”之类的句子。

这两个句式表达了邪恶堕落的双重失忆。在邪恶角色的保留设定中，与善良角色的社会联系将被切断，只剩下事件本身；而逃脱邪恶的角色苏醒后，其对整个邪恶期间的时空认知将会消失。

正如第一部分所说，反派角色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女性化的过程。因此，反派角色在反派时期会更倾向于表现出更多的女性气质；最重要的是眼神和笑容都变得更有棱角了。

眼睛的棱角将从之前的圆形或椭圆形变为凤眼、三角眼、四白眼等非常锐利的眼睛，以体现角色的恶毒本质。同样，嘴角的微笑也会失去圆润，变成咧嘴笑。咧嘴笑本身就是一种假笑，这意味着眼睛的降眉肌和眼轮匝肌没有同步抽动。

但是反派角色的眼睛有锐利感，会影响到眼角的皱纹，所以眉毛的动作会被拉扯，对整个五官形成违和感，而且拉扯范围眼睛和嘴巴的形状也会变得夸张。从而导致脸部变形。在动画制作中，为了增强反派角色的阴险感，在眉毛下方绘制半透明的灰色阴影区域[15]，形成局部情感刻板。

除了面部表情之外，与女性相关的行为也会被刻意地描绘出来，如果反派角色是男性的话，就会变得更加刻意。视觉上，体形会更轻，速度会更快（残影更多），服装的花边会更复杂；在行为方面，女性行为会有更多刻板印象，比如更挑衅、更注重清洁（别弄脏你的手）。

在国家级国产动画中要找到反派角色并不容易（集数够长，播放时长够长），但在其他零星作品中却很简单。近年来，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反派角色是《斗龙战士·双龙核》中的东方墨和蓝天华，以及《开人超人联盟·第13季·星之力》中的快乐超人。

幸运的是，2019年更新的《羊村守护者》系列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作品中邪恶人物的具体呈现。由于《喜羊羊与灰太狼》对于邪恶角色的设定和发展更加丰富，并且受限于国产动画的画风和净化能力，邪恶角色的视觉形象也更加明显。这部作品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邪恶角色和AIE具有同构性。

本小节下的五个部分是《羊村守护者》《跨时空救兵》《奇趣外星客》《异国大营救》《决战次时代》五部连续剧。（我知道《跨时空救兵》属于《嘻哈闯世界》系列，但这部作品还是有重要作用的。）

灰太狼作为整个《喜羊羊与灰太狼》系列的第一反派，拥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双重身份。他是绿色草原上的狼王，也是狼羊关系中的猎人。在漫长的狩猎关系中，他有着洗刷黑历史耻辱的强烈动机；同时，他又是一个成人形象（相对于杨村），有统一青青草原、让别人臣服的需要。如果我们仔细分析羊狼家庭关系的构成，我们会发现，羊村缺少成年人（慢羊是一个特例），而狼堡（及其背后的七狼）却缺少孩子（小灰灰是一个特例）。例）[16]。

但不管怎样，灰太狼被设定为反派，在主题曲中也直接被定性。《化身博士》中是“灰太狼的错误，羊羊来结束它”，《奇思妙想喜羊羊》中是“邻居灰太狼总想抓到好吃的羊，但他只能得到以绝望的方式受伤”。

进入2019《羊村守护者》系列，对立关系彻底消除。这种消除并不是直接抹掉设定，而是利用整季《羊村守护者》的内容为喜羊羊和灰太狼的友谊做铺垫。最重要的是，灰太狼变成大狗之后，两人（狼羊）因为互不相识而产生了交心的关系。整个季的故事中，两人都经历了第一次邪恶的堕落、失忆、背叛、失控等情节。两个关键集是第46集《捕狼高手》和第58集《狼嚎的意义》。

第46集中，喜羊羊贡献了《喜灰》系列中的首个精彩打斗场面。动作线极其锐利，成交量转移非常快，仿佛资金在燃烧。B站发布后，这一集的弹幕炸了，还登上了B站的热搜。

《羊村守护者》不仅讲述了喜羊羊和灰太狼的关系，还将视野拓展到了整个羊狼对抗。这个季节，羊和狼的关系彻底从追逐关系变成了对抗关系。要消除狼与羊的对抗，就必须消除其整体的合理性。

所以本季提出了三个重要的设定：

①狼与羊对抗曾经存在过短暂和平的努力，却因外部势力的介入而受阻；②狼草的出现；③每只小人狼都有成为小人的重要原因。①不用说，②和③从自然属性和个人成长的角度开启了《喜灰》动画的可能性。

狼性只出现在《羊村守护者》第一部，但它标志着作为掠食者的狼性可以被提取出来，同时也动摇了自然属性下狩猎与狩猎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它宣告了罪恶毒品的独立出现。当羊被注射了狼草后，它会直接变成狼，具有狼的所有攻击性；当狼被注射了类狼草后，它会增强力量或者失去理性，成为完全不受控制的野兽。

这只是从设定层面解决了这个问题，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动机层面。并不是狼的本性让羊和狼互相争斗。狼群（七恶狼）也有更多的个人原因加入这场对抗战争。无论是成为画家、获得认可、开演唱会、不再被欺负等等，都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也就是说，成为小人是有深层原因的。当原因用另一种更合理的方式解决时，除非你再次作恶，那么成为小人就不再合理了。

当然，这个季节狼草的设定有些接近《疯狂动物城》中番红花的基本设定。但正如上文所述，《羊村守护者》并不愿意停留在“毒品=自然”的表面意识形态设定下，而是更进一步去解决更深层次的隐形个人心理问题。毕竟，真正的和平不是假和平，不能简单地把困难归咎于毒品就能解决。

按照齐泽克的评价，医学=自然是对资本主义统治这一特定形式的一种逃避，进而强化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合法性。[18]事实也是如此。虽然《羊村守护者》系列中的羊和狼在塑造和平方面显得比较粗糙，但这些场景更和平自然，而不是更正确。在《疯狂动物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