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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感谢塔西米纳多元文化俱乐部举办的电影之夜。我可以一边吃印度菜,一边看同名电影。阿诗玛跟随她的博士生丈夫,远离家乡、亲朋好友。来到纽约后,周围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最大的障碍自然就是孤独。我仿佛在阿诗玛孤独无助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四年前第一次来到纽约时,没有经历过那种歇斯底里的孤独和绝望的人是不会体会到的。艾修克是一位好丈夫,典型的善良知识分子。当阿诗玛躲在厕所里偷偷哭泣时,艾修克哄她开门的场景很温暖,没有甜言蜜语,只是傻傻地轻声重复着:阿诗玛,阿诗玛,疯狂的阿诗玛,我的阿诗玛,我的宝贝,疯了姑娘……最后,阿诗玛终于笑出了眼泪。随着果戈理的出生,阿诗玛越来越适应美国的生活,一家人搬进了房子。果戈理长大后变帅了出生在美国、长在美国的果戈理,思维和行为都和其他美国孩子一模一样,只不过他长着一张印度面孔。他的妹妹也像其他美国孩子一样。女孩子们打扮得怪异又前卫。这与传统保守的阿诗玛和艾修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果戈里是耶鲁大学的心上人,一个美丽的白人女孩。虽然阿诗玛和艾修克希望儿子能娶一个孟加拉妻子,但他们还是尊重儿子的选择。几年前,果戈里全家回到家乡时,看到了泰姬陵,一座由印度国王为其心爱的妻子建造的豪华清真寺。果戈理被建筑深深吸引,决定主修建筑。果戈里带着女友回家见了父母,然后又去女友父母家过周末。阿诗玛让儿子到了后给她打电话,但果戈理只顾享受和女朋友的爱情,忘记了电话。儿子千里行的母忧,万里行的母不忧。艾修克在州外教书时因心脏病去世。正在和女友外出的果戈理接到姐姐的电话,后悔不已。他和女朋友分手了,头发也都剪掉了。从此,果戈理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也逐渐理解了父亲……至此,我突然写不下去了。看看我身边的朋友,有中国人、韩国人、越南人、缅甸人、印度人,他们他们大多数出生在美国,也有一些年轻时随父母移民。我相信,在经历双文化生活的同时,他们都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其实他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他们的父母才是真正不容易的人或者祖父母,只有第一代移民才能真正体会其中的酸甜苦辣……看完电影后,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很好。你要知道,真正关心你的人只有你的父母。就像阿诗玛最后说的那样,我一直想和艾修克一起过的生活是“在美国6个月,在印度6个月”。希望爸爸妈妈能在大连呆半年,在美国呆半年帮我看孩子(如果我有的话……)呵呵。事实上,看到艾修克和阿诗玛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这么多年了,老公依然深爱着我,老婆,当激情褪去,有多少人能够信守一生的诺言?没有风雨可躲,没有风风雨雨,不必走,就这样安心地握着你的手,不去想是否该回头。走起来很容易也许这一生有伴的路更忙碌,那么如果我们牵手,下辈子我们会一起走所以没有时间回头看有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