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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新审视了flcl并将其与好莱坞电影进行了比较。我发现了日本叙事的一些特点和优点,至少FLCL表现得很好。
基本上是影评flcl的特色。虽然大多数人第一次看不懂flcl的故事,现在也还是看不懂,但这并不影响其中一个特点:故事的核心/主线是成长,故事的推进以男女主角召唤怪物的冲突为基础,最终解决冲突的是战斗场景/打斗,打斗结束后冲突就会得到解决。而且这个方法其实很常见。好莱坞等会创造一个共同的敌人(比如经典的俄罗斯黑人),然后在解决主角之间的矛盾后讲一个好故事。日本动漫中比较经典的就是鸣人佐助和鸣人的最后一战。一开始矛盾似乎还挺深的,后来就边打边聊,打完之后和好就结束了。而flcl看起来很像eva:当主角之间的冲突出现时,总会有怪物从天而降,但故事本身并不是在与怪物战斗,也就是说,故事会更多地是一种青春成长之类的叙事,而不是并非是体现如何推动冲突解决的“说教”,因此这种相对常见的叙事手法的特点值得单独一提。
然后是flcl的特点,信息量大。有两个反例。一是你可以随意阅读网络小说的一章,这看起来很痛苦。第二个反例是因为动画的成本。很多情况下需要ppt或者eva经典静态动画来降低成本。至少在看《扳机俱乐部》之前看过的几部日本动画在我看来都是拖沓且缺乏信息的。
如何提高信息密度?我们先不谈动画。以可访问的(短)视频领域为例。常见的就是加快演讲速度、不断匹配不同的图片、添加字幕、用英文字幕播放表情包等,通过100%抓住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度,至少达到不显得乏味的效果。在flcl中,如第五集一样,三行同时叙述,并利用巧妙的剪辑技巧将三行的故事融合在一起,如:场景a的故事刚刚扣动扳机,然后切换到b场景的故事,枪战开始,但对话仍然停留在a故事线,这样可以通过同时讲述两个屏幕的故事来达到增加信息密度的效果。
还有各种隐藏信息。我不知道是2000年日本动漫的风格还是导演本人的风格,但相比现在的动漫,flcl中的很多信息都隐藏在画面的细节中,以至于至少弹幕体现在我很难发现的前后回声的细节上。所以这是第一部允许我拉回进度条以确保细节正确的动漫。当然,我不太理解导演这种半隐藏很多东西的做法。也许是为了让一些观众在观看的时候不那么困惑?(其实很多人都因为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而感到困惑),减少明面上的详细信息量,更好地感受一直存在的摇滚乐。
配乐和画面的结合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动漫。我可以夸耀其他动漫都是bgm,但是flcl没有那种总是充满bgm的枕头摇滚,所以真的很无聊。摇滚我一直觉得充满“正能量”的音乐,很符合flcl中青春、成长的主题。我觉得很好吃。
不防太长,后面还会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美国叙事往往像一场旅程(各种好莱坞大片到处取景,变形金刚风靡全球,《最后生还者12》跑遍了整个美国),这极大地影响了地点的完整性。日本叙事倾向于在一个地点(从大到小),flcl是发生在小镇的故事,生化23是浣熊市的故事,甚至箱庭地图的诞生,杀戮大多是学院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