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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勇昌有远大的抱负,但电影的情节很杂乱,缺乏延续和联系,但表达的主题还是相当深刻的。这里最突出的就是性别矛盾,其次就是底层工人面临的来自上级和父母的压力。
以下严重剧透。
首先是家庭关系,尤欣是一个亲生男性,但他的母亲一直嫌弃他不够男子气(所以她一直抱怨),也因此,她还被父亲欺负和强奸。由她的同性恋老板。
第二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性别认同。事实上,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女性,并想象自己的男性倾向是他的同学。自我认同被撤销。显然,她缺乏自信,被女工排挤(因为无法融入女性群体,被老板强奸,这是破坏女性人格的常见八卦)。
又是阶级矛盾,也正是这一点,将剧中的性别矛盾推向了顶峰。被上司打压,又从中受益,她找不到平衡和逃避。工厂的空间划分更加明显,铁丝网、门和玻璃,以及每个人的手势,都通向宽恕的最终复仇。
不难看出,尤欣的女性性格(贯穿整部影片)是重点。这其实是尤欣的自卫,她希望以此作为人格铠甲,而在这里你也能看出她的男性性格为何如此调皮——这是她仅存的纯真和幸福。因此,全片对女性人格的运用恰恰客观地表达了女性受压迫的地位,而广泛的分布场域(家庭、工厂)则展现了这一性转变寓言的痛苦。这种女性身份来源于结构性暴力,比如父母和丈夫对女性的支配、女性为难女性(八卦和小圈子政治)、女性的被迫表演——尤欣的女性身份受到压迫,这就是她的动力杀人,这就是电影不可避免的结局。
所以最后的反转其实也不难猜测,而一直追随她的鬼魂其实就是她自己,只是在“这个社会”中无法实现,所以她只能以非人类的身份存在。性别转变者总是为了获得社会认可而埋葬自己,这才是悲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