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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6月21日,陈垣去世。启功得知后,为老师写下了挽联:依信三十九年,信有师生有父子;我不太了解启功先生,但我就是喜欢他的字,觉得写得很好;我知道他是个有趣的老人,还给自己写了墓志铭:“名气虽大,但还不够,高则不能低……”,幽默的性格中透露着平和。在里面。在看他的传记电影的时候,我也偶然看到了一个介绍这部电影的帖子。上面的挽联也出现在电影中。“师生同父子”听起来像是梦幻般的呓语。普通教师很难有友情,更难有父子在一起。多看微博,多看新闻,但师生如仇的情况却一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影片《启功》中,最让人感动的,除了启功先生本身的性格和坎坷之外,就是与他有关的师生关系。当一名教师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启功出身高贵,是王室后裔。姓爱新觉罗,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他认为,事实已经证明,如果爱新觉罗真的能够作为姓氏,无论其耻辱还是荣誉,都将完全受政治摆布,所以从情感上来说他并不想使用爱新觉罗作为姓氏。现在很多人都有一种贵族崇拜情结,但在文革中,贵族出身或许并不像贫苦农民那么贫穷。这部电影无法回避文化大革命,但它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出生所带来的问题。主角的经历主要是因为他的爱好和性格,并不算特别糟糕。启功绘画、写作并研究诗歌和文学。他是一个传统文化出身的人,家里堆满了封建遗留下来的书籍。墙上有一副他自己亲手写的对联:朴实无华,淳朴快乐;革命少将道:“练经乐道?你是逍遥派,不爱运动!”启功急忙说道:“我会立即把它拆掉。”对联被捡了起来,书也被革命小将拿走了,并用印章封了起来。后来,在粮店发放粮票的同志看到印章,怀疑启功有政治问题,于是扣留了粮票,拒绝发放。启功声称,自1959年获得右派称号以来,他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并向毛主席保证。但发放粮票的同志却坚持要他去单位开具证明。当时,启功是北京师范大学的一名教师。起初,启功被指责为浪子,封印启功书的正是他的学生。影片的叙事是两条时间线交织在一起的。一条线是从启功的童年到中年;另一个是从文化大革命到启功先生去世。两相交错,且两相互相反射。少年启功,家庭遭遇变故,但家中仍有积淀。受祖父启发学习绘画,他聪明但害羞。后来他当了老师,年轻时逐渐致力于绘画。他的字写得很笨拙,受到别人的嘲笑,后来他努力读书。这条线上,启功遇到了画画的老师,也遇到了老师陈垣。据说陈垣是启功的老师。事实上,电影并没有解释清楚这种关系。电影中,年轻的启功受到陈垣的赏识,并因他的推荐而找到了一份教师的工作。他还向启功传授了作为教师的教学技巧。启功英语不好,中学都没毕业。但陈垣推荐他成为一名大学教师。“在我眼里,你就是当老师的料!”这种善知识改变了启功的人生轨迹。陈垣老师的影子也烙印在启功老师身上。此外,电影没有过多说明的是,启功还得到了陈垣的学习指导。我找到一句话:启功“20多岁了,受李云先生教育,懂得了学术流和考试,懂得了不考试是言行之本”。李云先生,即陈垣。中年之前就在这条线上,启功是幸运的。另一边,更多的是动荡、辛酸、悲伤。文革期间,启功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北京师范大学任教。而当时好像是北京师范大学校长的陈垣,满头白发。陈垣上台,站在学校批评教师的大字报前。他不解地对启功说,如果老师都被打倒了,谁来教学生?启功没有回答。他拉着陈垣的胳膊说:“老师,我们回家吧。”随后,影片中最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启功向陈垣祝贺生日。陈垣并不指望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到达陈垣家后,启功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生日照片赠送给陈垣,还拿出了两位妻子亲手做的生日桃子。随后,已步入老人行列的启功跪倒在地,向陈垣磕头。学生给老师祝生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在推翻一切秩序的文革风暴中,这个仪式显得如此庄严、如此厚重,显得无比珍贵,又显得无比荒凉。启功本人也受到了自己学生的批评。即使作为知识传播的给予者和接受者,师生之间相处长久,最终也不会成为敌人。然而,文革破坏了“尊师尊长”的秩序,也破坏了一种可能变得深厚而真挚的友谊。围绕启功,其实重点刻画的不仅仅是他与陈垣的师生关系。他还与一位文革青年将领有着感人的师生关系。那个少年,就是一开始批评他的人。此外,影片还非常注重启功与妻子之间的情感刻画。我们偶然相遇,结下了一生的缘分。坚持不懈,风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