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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看过的比较满意的国产喜剧电影之一,不肤浅,也不粗俗。大结构是“喜剧”的骨架,细节用“闹剧”处理。笑话够多,而且扎根于现实生活;除了一两个人物外,还有值得讨论的地方,总体上算是一部还不错的喜剧。——众所周知,国产电影中像样的喜剧很少。
戏剧大师写喜剧,如莫里哀、莎士比亚、萧伯纳,都用这种方法:大结构是“喜剧底”,细节是“闹剧底”;也就是说,主题和人物植根于现实生活,但对小事件进行了闹剧夸张。就像莫里哀的《悭吝人》(先生)一样,主题和人物都是现实生活中的。近日,香港一家报纸刊登了一篇关于一位千万富翁家里只有一个仆人,自己去街上买菜的故事。;这位千万富翁自然不会让唯一的仆人像莫里哀所写的那样,当厨师时穿厨师服,当车夫时穿司机服。闹剧的夸张不仅为戏剧表演增添了笑点,也凸显了讽刺意味。
我们国产喜剧的写作方式往往是相反的。主题和人物都很肤浅,不存在的人做了不可能的事情。但细节太过“现实”,一点都不好笑,即使有“笑点”,也是老生常谈。这样的“喜剧”只能让人哭笑不得。
是一部可以与西部电影中很多优质喜剧相媲美的电影。就春节档上映的西部电影而言,不逊色于《鸳鸯福禄》(《灰姑娘》,1960年),比《宝城福星》(巴格达巫师,1960年)、《袋袋平安》(《航行中的不通缉》,1957年)更好更是难以捉摸。十多年来,外省人口大量涌入香港。然而,“南方”人和“北方”人之间仍然存在许多差异;我认为语言障碍仍然是次要的,主要是由于“南方”人和“北方”人之间的态度和方法不同。所以。而这种态度和方法,自然是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教养所形成的性格的一部分;本片的喜剧由此而生。因此,喜剧的条件——“从性格出发”,也是现实的。
但细节有些夸张,比如梁兴博和刘恩嘉竞相贴降价广告(这里还用慢动作让动作看起来特别快),两人同时唱京剧和粤剧;比如冰箱和西瓜的“重复”运用(重复也是喜剧中非常有效的技巧),丁浩、张青、白鹿鸣、雷震用“重复”交换了座位,这样的地方,笑点新鲜且有趣,具有突出的喜剧效果。
这部电影的可喜之处在于,首先,它为中国电影树立了喜剧的典范,就像我一直称赞李翰祥为中国电影树立了古装片的典范一样;“国语”的束缚。国语电影自然应该以国语为基础,但由于过于受所谓“国语”二字的束缚(虽然很多“国语”电影演员普通话都说不好),对白成了一种死语言,是叠加在现实上的,因为在当今的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不同出身、教育、身份的人都说着纯正的普通话;英文电影中(其他语言我完全听不懂,但我想应该是一样的),为了表达本土色彩,人物的出身、学历、身份并不一定会说“纯正”英语。苏格兰“高地”方言、爱尔兰方言、下层俚语和美国西南部方言仍在使用。观众或许无法全部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理解剧情。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用“纯正”的普通话?影片同时使用国语和粤语,不仅让观众难以理解,而且产生了许多喜剧效果,形成亲切而真实的感觉;影片还让国语演员说半咸粤语,让粤语演员说半咸粤语。咸柑也无伤大雅,凸显了从“南北不和”到“南北和”的主题。
唯一可以讨论的就是一两个角色。其中有表演的问题,但也有性格基本处理的问题。这部电影展示了“南方”和“北方”之间不同的经商方式。梁兴波代表保守的广东人,刘恩嘉代表外省的“海派”。对人物的描述是完全正确的,但梁兴波表现出了这个人物的性格和气质,而刘恩嘉却没有“海派”精神;这自然是性能问题。在喜剧诱导和“点传递”方面,梁胜于刘。
根本问题是雷震,他对抗的是代表年轻一代“北”的丁浩,以及代表年轻一代“南”的白鹿鸣和张青;顺便说一句,只有他是错的。既然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家大公司的经理,那么对待人、事、事、情,应该都是很“司麦”的,才符合他的身份,不应该是这么老实又愚蠢的人。年轻人;你必须是“司麦”才能与张清相比为“南”和“北”,就像刘恩嘉与梁兴波相比一样。和”到“南北和”的意思。影响整个局势陷入“干”的局面,你只能在生意上看到“南”和“北”的差异,却看不到爱情上的差异。当然,责任不一定在于演员,可能是剧本是这样写的,也可能是导演对剧中人物的性格做出了错误的“解读”。
1961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