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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电视正式进入新媒体时代,实现了自身媒体的扩张。情况本来很好,大卫柯南伯格却以此为题材,拍摄了这样一部怪异的作品,即《录影带谋杀案》,原名《Videodrome》,自造词汇,直译为“视频综合症”。这个表情也很符合主角MAX的经历。柯南伯格对电影的控制有两点,异化和解放。从影片的角度来看,如果解放对应着死亡,那么异化从何开始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异化的过程中,感官刺激的兴奋如何起到催化剂的作用也颇为有趣。从传播的角度来看,电影的要素分为三种类型,即传播者、中介者和接受者。通讯器可以看作是MAX负责的83频道,以及阴极射线任务,气光乐园。他们以上帝的职责诱导观众做他们需要做的事情,无论是世俗化的庸俗节目,还是宣扬宗教思想和哲学思想的传教士聚会,他们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控制,彻底的控制。然而,作为接受者的普通大众却无意识地受到大脑潜意识的影响。这些控制元素都是非常低级的情感思想、性、虐待等,电影中对于普通观众的描述并不多。也就是说,在传道聚会上,观众在这些人群中所能观察到的,除了喧闹之外,还有麻木。电视(影视领域)作为神秘中介,造成的效果是催眠,是控制;当人进入催眠状态时,自我被彻底释放;控制一个人是多么困难,驯服一只动物是多么困难,但又是多么容易,归根结底,人即使被自我和社会观念所束缚,其实也是毫无用处的。讽刺的是,当电视被用作一种工具时,它不断地吞噬着传播者和接收者。作品最后,当两者被彻底消灭的时候,谁永远生存下来的是影视工作室还是电视台。MAX什么时候进入异化媒体世界?如果真像眼镜乐园里的人描述的那样,那么说他从收到高频盗版办公室的视频那一刻起,就完全被动了,进入了强制催眠的状态,这也太靠谱了。牵强。事实上,真正让MAX一事无成的还是他自己。比如电影中,当玛莎问MAX“这是一门生意吗,还是你喜欢它”这个问题时,MAX的肢体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他不仅仅是作为老板在为公司寻找出路,同时,作为一名忠实的观众,他享受着电视给他带来的一切乐趣。当他所追求的“视觉真实”渗透到他的生活中时,他的世界就走到了尽头。这里我要提一下,感官世界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可靠。当视频代替视觉,传输代替手臂,人还能叫人吗?娱乐至死也不无道理。幸运的是,MAX找到了正确的进入方式。虽然过程很神秘,但并不痛苦。相反,这是令人愉快的。具体来说,在电影一开始,在妮基的引导下,他们发生了关系。MAX和Nikki之间的身体交流是一种探索的满足,性的高潮,施虐的快感,可以看作是最低级、最真挚情感的彻底释放。所以,当MAX进入录像带世界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感受到绝对的恐惧。他对腹部的伤口、呻吟的电视、尖叫的磁带保持着纯粹的好奇心,仿佛世界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喜欢,满足。所以,他日后所做的一切举动,也就不足为奇了。他被杀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影视领域。视频只是一个催化剂。并且要忠实于自己身体发出的命令(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把胶带塞进MAX的身体里)。事实上,自杀后的MAX并不后悔。对他来说,死亡并不是结束。被洗脑后高呼“新躯体永存”。这个新的身体是沟通的信号,一种新型的媒介。就像奥布莱恩教授一样。麦克卢汉说:媒介是人体的延伸。我们在这部电影中看到的确实是媒介对人体的吞噬。根据硬科幻家族传记,与无机生物相比,生物处于劣势,淘汰是不可逆转的。当成为创造者的人类被自己的人民同化时,那么对于柯南伯格来说,幸福的结局就是幸福的。接受这样的“改变”,奥布莱恩教授和MAX完成了上述的进化,从复杂复杂的矛盾进化到单向的通讯载体,功能性被发挥到了极致,无需浪费额外的能量,不受他人影响。这样的逆转是不可避免的,从自我反思消失的那一刻起,就可以预见到这样的结果。不过,这并不让人悲伤,这样的进化属于“自然选择”的理论体系。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部电影实际上很恐怖,但并不悲观。作品中电视与机身的拼接、视觉上原色的运用、冷暖灯光的均衡处理、大提琴的换位、大量的硬光营造出人物硬朗的效果、怪异的人物,手上有烟,蛇蝎美人,是为了利益。这些都是B级电影应有的基本要素,却被柯南伯格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寓意深刻的黑暗故事。同时,它也具有作者的特点:装置拼贴和粘性处理。看似简单,但请不要小看它。柯南伯格作品中所蕴含的深意会让观众为之疯狂。请不要以为《录影带谋杀案》离我们很远,它一直在我们身边,随时准备吞噬我们。这部电影让你感到害怕,只是因为电影中讲述的故事“只是”来自现实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