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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这段平静且不含糊的故事讲述跨越了从1981年到2013年的30多年。直到2013年法国批准同性婚姻作为结局,可见这部剧是关于同性恋权利的。一共3集,每集都为主人公维克多选择一个特殊的年份,主人公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被标注了和纪录片一样准确的时间,比如几个月、几天。
《骄傲》围绕维克多的个人情感史及其家庭关系和社会道德的变迁,将两者交织在一起。维克多爱上一个男孩,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过着同性恋的生活,并积极争取与异性恋相同的道德和家庭,并最终与爱人结婚。故事讲得清晰、有条理。该剧并没有试图将同性恋视为隐藏的少数群体,在某种程度上声称凌驾于整个社会之上,而是在伦理和政治上,作为同样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积极争取权益,可见其认为是集体主义,不是独裁主义。它的斗争目标最终是对少数群体的各种去标签化,但它并没有被整个主流社会所吞噬,进而压制其他少数群体,所以它的政治目标是社会主义,而不是资本主义。人与人之间、道德与政治之间的关系得到双重促进。
第一集讲述了青春期的维克多和阿拉伯男孩之间的爱情。他们的性关系被发现,他们被迫出柜,并被分开。因此,他们的同性恋身份很快就紧急显现出来。出来。维克多遇到了一位比他年长很多的同性恋者,在这位同性恋者的影响下,他逐渐承认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他们相爱了。于是,维克多18岁成年后,就离开了不支持自己的家庭,和爱人一起生活。该剧并没有过多强调两人之间的感情戏,而是毫不马虎地呈现了两人关系所带出的社会象征意义。其中社会关系的标志是:在上一代同性恋者的影响下,年轻的同性恋者被带入圈子并对其产生认同,这是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维克多从来不会怀念那些退居主流社会的未出柜同性恋者的爱情。此时的法国,左派开始掌权。
第二集已经到了2003年,维克多和他的爱人Serge千方百计地打算收养一个孩子。反歧视问题迫在眉睫。因为收养同性恋者的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维克多需要证明自己是单身直男。但当他需要父亲向当局证明他无可否认的异性恋时,他的父亲却犹豫了。该剧直截了当地将同性恋关系的触角延伸到了异性恋权利领域,并间接遭受了原生家庭的敌意。目前,我们了解到,塞尔吉是艾滋病毒呈阳性,正在致力于治疗和同性恋权利。艾滋病毒是一种与其他疾病没有区别的疾病,在法国同性恋电影中往往淡化其政治作用。一是主动倡导社会平等权利,二是注重家庭伦理建设。而这两件事对于2003年的他们来说并不容易。该剧始终关注社会事件,个人情感与社会伦理相互映照。两个男主的结合更像是政治与生活的结合。
第三集已经进入2013年,法国通过同性婚姻的前夕。维克多收养的墨西哥裔美国男孩迭戈已经长大,同样的异性恋男孩也在学校不断为自己的反歧视而奋斗。这个同性恋家庭中的墨西哥男孩的成长环境并不比他父亲年轻时好多少。同性恋者积极抗争的反歧视运动开始扩展到异性恋领域,该剧也开始将同性恋平权运动的触角延伸到异性恋群体。这表明同性恋平等与异性恋是密不可分的。首先,同性恋者有异性恋的父母和亲戚,也有异性恋的孩子和朋友。这些关系,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非血缘关系,都是深深交织在一起的。社会伦理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关系网络。。艾滋病男友塞尔吉最终停止接受治疗并去世。同性婚姻的最终批准是在他的坟墓上宣布的。这是谢尔盖精神上异性恋的儿子宣扬的。这一具有象征意义的事件表明,他和那一代人的努力没有白费,也积极影响了年轻一代的少数族裔继续争取平等权利。
1。家庭伦理和社会伦理的变迁史
《骄傲》第一集和第三集相互映衬,展现出父子之间的紧张气氛。第一集的父子关系是原生家庭中的父子关系,讲述异性父亲和同性恋儿子在家庭中争取权利的冲突。第三集完全改变了方向。这是一个非原生家庭,一个由同性恋父亲控制的家庭,以及与异性儿子平权行动中的矛盾。儿子的角色,无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是激进的;父亲的角色,无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趋于保守。外来家庭的祖孙代际关系体现了家庭伦理和社会伦理的演变。祖父在孙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父亲在祖父身上看到了自己。这种祖、父、孙三代的伦理循环,穷尽了生命传承的意义,具备了伦理进化的一切美好。然而,这三代人并不仅仅反映了家庭伦理的变化,因为他们不是一个原生家庭,而是由一个同性恋者分隔开来,并以社会伦理的形式传承家庭伦理。
2。从同性恋权利到少数群体权利
第一集主要讲述维克多作为同性恋者如何从爱情转向政治。他爱上了一个阿拉伯男孩,但男孩出于恐惧而克制自己的同性恋倾向。于是,他爱上了一个真正的同性恋,这个同性恋不仅能给他想要的欲望和爱情满足,而且还积极为这个群体而奋斗。维克多渐渐理智了,他长大了,当他成年后,他立即逃离了家人,和爱人一起生活。到了第三集,维克多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此时,同性恋权利和少数群体权利日益结合在一起。并不是说同性恋权利已经完全赢得,没有必要再抗争了。相反,同性恋者作为少数群体的一部分更有权力。作为一名异性恋男孩,迭戈不仅受到少数群体的歧视,还面临来自自己同性恋家庭的歧视。他要抗争的其实不仅仅是为同性恋而战,也是为其他少数群体标签而战。同性恋的标签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少数群体标签的一部分。
3。同性恋与异性恋的交集
这个节目清楚地表明,同性恋权利运动从未完全脱离异性恋群体。没有女同性恋,没有女权主义,但同性恋涉及到血缘和非血缘关系的异性恋,这是家庭伦理和社会伦理的线索。出于伦理原因,不可能将同性恋与异性恋完全分开。同性恋很有可能诞生于异性恋家庭,同性恋也很有可能养育出异性恋孩子。从家庭到社会,整个社会的健康有序的传承和发展,很可能需要同性恋作为中介。该剧并没有在同性恋和异性恋的品味之间划清界限:同性恋是精神上的传统,而异性恋是身体上的。它清楚地表明社会和家庭是由道德定义的。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是伦理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看着《骄傲》,很容易让人想起美国同性恋平权史上的庞大体系《当我们崛起》。后者用很长的篇幅详细描述了从1970年代到21世纪第二个十年美国历史上的每一次运动。推测总体时间跨度是相同的。《当我们崛起》充满了困难和矛盾的细节,并且非常具有情感挑衅性。如果说这些历史的坎坷都集中在几位主角的一生中,那么能够承受如此动荡一生的,一定是一位伟大的战士,而不是一个普通人。《骄傲》在变化的背景下塑造着普通人的生活。他们过着平凡的生活,重大历史事件被隐藏在整个剧情之外,甚至没有激烈的政治辩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所有的矛盾都仅限于道德,而不是政治。在他们的生活中,伦理和政治同样重要,只是《骄傲》小心翼翼地将界限限制在一个不狂热的范围内。他们也没有《当我们崛起》那样爱恨分明的深爱,也没有爱恨分明的深恨。当爱与恨涉及到存在的意义时,它就成为一种宗教,爱有多强烈,恨就有多强烈。在《当我们崛起》中,斗争有多强烈,救赎的感觉也有多强烈。《骄傲》中的一切都是适度的,就像最后维克多劝塞尔吉嫁给他时一样:“我知道我们不再那么相爱了,但你仍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们之间甚至是开放的性关系,彼此之间并没有所谓的性忠诚。法国电影将丑陋的人性限制在极其理性的范围内。所以,《骄傲》的人们不断地寻求理解,或者达成理解。直到最后,他们失去了,也得到了,生活总是向前走。所以,电影中塞尔吉死后,维克多立刻就以男朋友为结局,理性得让人觉得有些不人道。然而,既然理性已经宣告了人性的丑陋,我们就没有必要让任何障碍阻挡理性生活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