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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攻壳机动队的所有系列中,影片的开头基本上都是从一座高楼开始的。主人公草薙素子俯瞰着夜色下城市的一切,引用了几句富有哲理的话,然后镜头从草薙素子切到了整个城市的夜景。影片的最后,无一例外,草薙素子都会再次来到任意空间的高楼前,自由落体,消失在繁华的夜色中。
插入一段齐泽克对老塔电影唯物主义的评论:
“在我们标准的意识形态传统中,走向精神被认为是提升,摆脱了将我们与地球联系在一起的重量和重力的负担,切断了与物体的惰性联系并开始‘漂浮’;在塔科夫斯基中相反对于我们的世界来说,只有在与地球(或死水)的潮湿和沉重进行强烈、直接的身体接触时,我们才能进入精神维度——当主体躺在地球表面,半淹没在水中时。在死水中,你将获得塔科夫斯基式的终极心灵体验。”
草薙素子的每一次秋天(包括真人版中的俯冲)都是对这座城市的纯粹感知。事实上,地面可以看作是强度=0,而对现实的感知只有一次又一次接近强度=0才能实现。在这个虚拟化的城市中,所有的多样性只能通过我们与消极性的联系来表达[=0]。【这里,“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种存在方式,一种被人们(哥白尼时代)通过思维所遗忘的存在,那就是‘地’,而第一个就是地球。”(《现象学极限处的胡塞尔》)奥特曼总是奔赴太空,而苏子最终还是回到了地球。】引申到所有的艺术,即使感觉趋向于更高或更高的层面,也只能通过让这个更高的层面接近于零,即通过一种坠落的方式来让我们感受到它。这是德勒兹在《感觉的逻辑》中对培根绘画的分析。(弗朗西斯·培根特别喜欢画一些介于具象与抽象之间的人体,今天午餐时,川菜馆的培根炒饭被翻译成了BaconFriedRice,弗朗西斯·培根的英文不是Bacon?突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个人的名字和一个人的命运之间的联系,太遥远了……)康德认为,强度是一个可以立即感受到的量,不管是一种感觉,它的强度其实都是一样的深度下降或多或少的“量”,而不是上升。感觉与下落是分不开的,下落构成了它最内在的运动,即它的“clinamen”。(这里所谓的堕落,就是实力的降低。实力是质与量的本源,质与量是实力的外化。)因此,当草薙素子倒下的时候,就是她感情的开始,而在每部影片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尼采所说的“永恒回归”(eternalreturn)。可能有人会说,攻壳机动队系列看多了,感觉没有什么创新,殊不知,最大的不同就是最大的不同。纯粹的差异和复杂的重复。这个项目的名称是“独立综合体”。影片最后,草薙须子与“笑面人”在循环图书馆管理中进行了对话。当草薙须子问这样的物质坟墓是否可以改变世界时,“微笑男”说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随着与草薙队长的记忆连接,所有的信息都被共享了,单一性消失了。最终,队长草薙素子成为了《笑面人》的翻版。你在世上所做的任何事都只是一个骗局。《笑面人》成为传播信息的媒介,但最后他说,“如果身体不存在,就根本无法复制。”这种现象被草薙须子称为“独立复合体”。我想这里所说的其实是人在繁衍时代的一种独立的复杂性。独立的建筑群实际上是你的幽灵。当一切都可以数字化和复制时,我们如何能够独立?是什么让男人成为男人?人类与非人类、人类与机器之间的界限正在逐渐变得难以辨认。换句话说,Ghostintheshell和Standalone复合体确实很相似,或者说后者是前者的同义反复。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是复杂的,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我们能抓住的只有你的幽灵。(我看到一篇评论将其翻译为“孤独情节”,我真的哈哈...)所以,StandaloneComplex,我觉得可以直译为“复杂独立”,也可意译为“无法识别的存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