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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制作一部小规模但出奇成功的电影，我认为《妹妹成熟时》（瑞士、德国2015）是一个很好的模板。这部电影的主题是大胆、微妙和欢乐。该剧改编自同名舞台剧。任何涉及此类题材的人都需要把握一个标准，否则就会受到有关人士和组织的斥责和不满。好在影片一针见血，满足并延伸了这群人合理的身心需求，即关于爱与责任。

智障朵拉，当她18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克里斯汀就为她停止服用精神药物。问题是，当她看到父母“爱爱”的时候，她眼前一亮，仿佛恍然大悟。这种强烈的生理冲动让她几乎对性产生了渴望。父母只好向她解释“爱爱”的本质，一是为了享受，二是为了繁衍，这就需要一对恩爱的夫妻。但这种直言不讳无异于无用功。

因此，朵拉强烈要求自己拥有这样一个可以“爱爱”的“情侣”。就连唐氏病人麦斯和莎拉也是一对，这让她很不爽：“我不想与众不同，我不想成为弱智”。她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看到了英俊的彼德。看她一路跟着自己，这小子就知道她是弱智，所以还在公厕里操了她。这给朵拉父母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有了朵拉，父母身心俱疲。他们想再次造出一个健康的宝宝，但始终没有成功。现在这种事又发生在朵拉身上，让他们心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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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趣的是，经过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和心理干预后，得出的结论是，朵拉完全沉迷于性的享受。无奈的父母只好给她一块手表，记录她的行踪。但他们发现朵拉怀孕了。这太可怕了，她的父母，尤其是她的母亲，都崩溃了。他们陆续找到了彼德，但男孩并不以为意，并告诉她必须堕胎。父母无奈，只好带朵拉杀了她，给她戴上避孕环。当她与彼德“做爱”时，她把彼德当作玩具扔掉，导致她再次怀孕。朵拉的父母这一次真的崩溃了。

母亲歇斯底里爆发，夫妻离婚，朵拉被送进残疾人管理中心。这里，朵拉挺着肚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但那些唐氏病人却不把她放在眼里，这让她很委屈。母亲后来请求女儿原谅她，说我迷路了，对不起，回家吧。朵拉不想回家。父亲安德森只是感到焦虑。对于女儿渐渐长大的肚子，他除了顺其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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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只想到帅气的彼德。当然，这小子只是玩玩她，不可能娶她的。渐渐地，彼德也对她产生了一些感情。当他发现他的坏朋友马克要操她时，她拒绝了并给他买了衣服。这触动了他人性的一面。他说要带她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并给她买最好的冰淇淋。毕竟，他们度过了这段恩恩爱爱的美好时光。但最终，男孩彼德溜走了，让她穿着婚纱在候诊室等了一整天。

马克告诉彼德你将会有一个白痴宝宝，一个可爱的白痴家庭。彼德退却了。对于朵拉来说，这家伙只是一个恍惚的影子。朵拉将全部的爱倾注在她身上，但别人仍然认为她是弱智。朵拉对彼德很愤怒，对她的父母更愤怒，朵拉在浴室里撞着圆圆的肚子后生下了一个女婴，而她的母亲在夜总会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看来女儿帮她完成了她期待已久的人类创造计划。毕竟医生说朵拉腹中的宝宝很正常，不会像她妈妈那样。

朵拉说我生的女儿应该有一双美丽的蓝眼睛，所以我帮她编了辫子。果然，她生下的宝宝真的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和彼德的蓝眼睛一模一样。影片并不突兀，营造出现实中的迷幻情境，显得不真实，冰冷至极。这不仅仅是呈现一个弱智女孩的性需求和生理需求，而是阐释一个正常女孩对爱情的追求。这样，我们才真正忘记了朵拉是一个智障女孩，而把她完全当成一个正常的女孩，如何渴望爱情、婚姻，以及生孩子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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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影片也不回避现实中朵拉的无视，比如彼德最后的捉迷藏。这涉及到一个人的认知、接受和宽容。也就是说，当最终决定的时候，普通人总是很难接受的。这就是影片难得的集中之处，没有刻意营造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因为，现实中很少有人会毫不犹豫地接受朵拉这样的女孩。这是真正的人性，不是疏忽和故意的。

同样，朵拉是一个真正勇敢的人，明知自己有弱智，还敢于尝试“爱爱”。她向往的是美好的爱情。虽然这种向往最终落空，但爱情本身让她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平凡，而它所孕育的新生命则给她带来了后续的希望。我们不用担心她如何抚养教育孩子，至少她有繁衍后代的权利。影片除了搞笑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刺痛，似乎慢慢蔓延到我们的皮肤，让我们全身颤抖。朵拉，一个活出了真实自我的女孩，让我们为她鼓掌、祝福。

2018.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