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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戴老师的电影课,遇见了这部1982年的电影。看来颇为有趣的是,这样一个题材的故事在如今看来,在当时却被视为前卫作品。
四十年过去了,我们的社会、人际关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脱颖而出的人会被排挤,错误很难被原谅,知识分子的冷漠仍然令人讨厌。
故事发生在改革开放后不久的上海。上海现在已经是国际大都市,而影片中的上海,黄浦江沿岸的标志性建筑虽然还在,但工人们居住的棚户区却早已消失。
主角们居住的老城看起来就像一个古老的村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亲密,但都有自己的想法。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个人都想融入其中,不想被排斥或疏远。
影片中的两个主角,就是被周围人“厌恶”的两个人。
丁小亚是一家造船厂的焊工,由于技术过硬,被评为劳动模范。正因为如此,他受到周围人的嫉妒和排挤,工作时时不时就会“穿小鞋”。
面对师父“第一椽子先死”的劝告,她依然接受事实,坚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这样的人在任何时代、任何职场都很难生存,这大概就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的原因。
丁小亚因为她太好而被疏远,而杜海则因为完全相反的原因而被疏远。
杜海曾经是一名勤工俭学的学生。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家造船厂的钳工,他也进入了造船厂当钳工。
这就涉及到一个历史词汇——勤工俭学的学生。看电影的时候,我以为这个词的意思是“在工人学校读书的学生”。后来,我从戴老师的解释中得知,勤工助学是针对青少年犯罪的教育机构。
当然,在影片的最后,当他被指控偷东西时,他也可以从别人的说法中猜测到,他以前应该偷过东西。
杜海让我们思考一个问题——一个犯了错误的人是否会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当他们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时,社会给了他们机会吗?
杜海在高空站拼命营救同事后,广播电台公布了一半的好人好事报道,被队长制止。似乎一个做了错事的人就不可能做好事,或者即使做了好事也不值得被赞扬。
杜海在出租车上对丁小亚说了这句话:
现实是,我们现在的样子是过去我们的延伸,我们来自过去,无法摆脱过去。
但有些人选择“忘记”过去。影片中的另一位主角记者舒浪就是这样。
他也是在这个棚户区长大的孩子。后来家人支持他读大学,现在他在一家知名新闻机构担任记者。这次,我工作的主要任务是了解工人们的生活,我也同意为当地报纸写一篇有关丁小亚的文章。
在当地报社,他与下乡时认识的“初恋”肖毅重逢。当肖毅重新向他表达爱意时,他拒绝了,理由是他更喜欢丁小亚的纯洁。
肖毅的回答微妙却又耐人寻味。她用雨天脚踝的酸痛和想象力的枯竭来总结那些年对她人生的影响。从旁观者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出她实际上别无选择。她努力考进了复旦大学,然后加入了现在的报社。她并没有过着不纯洁的生活,而是一直在为更好的生活而奋斗。
另外一个让我不喜欢舒浪的地方就是他的傲慢和自以为是。他指责弟弟“唯利是图”,却忘了,是弟弟被迫放弃学业,为他努力上大学,也是弟弟现在经营着一家餐馆,拼命赚钱养家。他看不到弟弟的善良,看不到弟弟会给杜海一碗加料的面条,他会把家里所有的新被子都拿出来送给受灾的邻居。。
丁小亚在拒绝求爱时还表示,自己太高调了。另一方面,他的形象如今却很常见。很多人在父母支持自己上大学、见识世界之后,都会努力改变父母的“落后”习惯。向家人说教时,总有一丝绅士的傲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矛盾和挣扎。在那个变革的时代如此,在今天也如此。